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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丘讲课讲得很好,上课时他和郁珩一来一回的有问有答的交谈的很开心,但是对于虞岁桉来说就不怎么开心了。

因为她实在是太!困!了!

虞岁桉简直困到了一种境界,两天失眠造成的后果就是不管司马丘这节课讲的是什么课,就算是他讲得天花乱坠的,不管是不是虞岁桉喜欢的。

对于现在的虞岁桉来说那都是天书,说来说去都是引诱她入梦的钥匙,更不要提现在的司马丘讲的是虞岁桉最不喜欢,最枯燥的兵法。

于是在上午的第一堂课上虞岁桉华丽丽的头一点一点的点了整整一节课,半睡半醒的,直到她听到一句话。

“行了,这节课就先休息一下,一会儿给你们留些课业,今天讲的东西不少,先消化消化。”

此话一出,虞岁桉解放似的,将手中已经快瘫倒在桌子上的书一推,双手一环抱,就将头重重的砸在臂弯处,放心睡了起来。

司马丘:……

他还没说下课,这人就这么放肆?

眼看着司马丘的脸色变黑了不少,赶在他忍不住发飙的前一刻,郁珩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好的,我知道了,今天的课业是什么?”

司马丘被这么一问,将视线从睡着的虞岁桉身上转到郁珩的身上,才堪堪收回了怒气。

“你的我一会儿会写到纸上叫人送过来,至于她的……”司马丘说道虞岁桉的课业脸色又是肉眼可见的黑:“四国兵法,抄一遍。”

说完就拂袖而去,只留下睡得不省人事的虞岁桉和郁珩。

郁珩听着司马丘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偌大书房安静下来,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放肆的打量着趴倒在桌子上的人。

桌上人睡得香甜,毫无防备的侧着脸露出纤细莹白的脖颈,藏青的血管隐匿在皮下若隐若现,蓬松乌发散落在颊侧肩头,胸脯处有规律的上下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