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了闭眼,将脑海中想法剔除,然后沉下脸色,恨恨伏在她的耳边:“那你还来这儿,你知道有多危险吗。”

他说的咬牙切齿:“顾淮景就这么看着你?”

但不管郁珩现在说什么对于此时的虞岁桉来说都已经无所谓了,她听的模模糊糊的,只是感觉这个人很凶,很凶,像是在吓唬她。

刚才的委屈未退,有这么被一吓唬。

她泪腺发达,眼泪瞬间涌了出来。要哭不哭的吊着那半颗眼泪凝在眼眶。

正想着要不要哭的时候,头顶上方传来一阵声响。

那道声音暗哑低沉的可怕,像是匍匐在原地已久的野兽终于下定决心吃掉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带着小心翼翼又急不可耐的想立刻拆托入腹。

“虞岁桉。”

虞岁桉听到他在叫自己,懵着抬起头。然后对上那人的黑眼珠,漆黑深沉将她不自觉的吸引进去。

她看着那人的嘴巴一动一动的,开开合合,这次她听清楚了:“你喝醉酒后……做过什么你会记得吗?”

她绞尽脑汁的想这个问题,可能会?于是她点了点头,然后低头思索了一下,也可能不会,然后她又摇了摇头。

就在她摇头的时候,她的脸被什么冰凉的东西捧住。

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什么宝贝,但力道又强硬到叫她无法挣脱,她被迫着仰起头。

然后下一秒唇上被敷上山么微凉的绵软物体,她措不及防,瞪着眼睛还来不及反应,那东西便游蛇般灵巧的撬开了她的贝齿。

她有些迷茫,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舌尖突然一阵剧痛,血腥味瞬间传遍两人口腔,虞岁桉被这痛一刺激。

半落不落的眼泪顺势滑落,越落越多,连卷曲密集的眼睫都挂着几滴小的泪珠。

她很难受,胸口发涨发闷想要推开身前的人,有双手发软没什么力道,她越推,那人就将她抱得更紧,情急之下虞岁桉的眼泪就掉的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