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静默,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继续说道:“你是还在怪我是吗?你还恨我吗,所以这么些年都不愿意来见我一面,连做梦都从来不叫我梦见你!”

听着人的语气怕是与容贵妃是旧识,或许还是青梅竹马,总之郁珩听得出来,院中人对容贵妃心思并不单纯。

听说今年南诏一如往年不间断的派使臣来给顾明正贺寿?

郁珩若有所思,这人八九不离十是南诏派来的使臣。

只是……

他在脑海中搜索幽月殿的讯息,他记得这原来是南诏公主容贵妃的居所,可容贵妃早已过世多年。

难道里面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

郁珩来了兴致,接着听下去。

“我知道是……他逼得你,是他害了你,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逼死容贵妃?郁珩心下一惊。

杀了他……杀了谁?

那人像是陷入自我癫狂,许是他觉得不会有人发现,这样孤僻的地方晚上不会有人来。

所以笑得格外大声,以至于郁珩想不听都不行。

笑过之后,将深秋本就没几个的鸟雀吓得一路逃窜,飞得一干二净,这次真的只剩下了他们俩人,一个院内,一个院外墙角处。

“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清儿,我救了一个人……哈哈哈我救了他将他送进宫里,就是为了这一天。”

那人笑得比哭还难听,像是压抑痛苦到极点:“我要杀了那个……狗皇帝给你报仇……”

这话像惊雷一般炸响在郁珩耳边,引得他狂喜又在瞬间将他打入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