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导致他现在陷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一会儿想他怎么突然死了,一会儿想会不会和他有关系,再又想他能给他什么东西?又为什么要给他?

陷入思维中的孟亦舟被他旁边的军雌扯了扯,他轻轻挠了挠他的手心,“想什么呢?”

拉斐尔当然知道他现在最好的表现就是不在意,哪怕再三控制,语气里还是有一丝丝酸味泄了出来。

作为一个心思缜密的成年军雌,他不能这样没脑子。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了解他想法,支持他帮助他,让他依赖自己。

他和他的感情才是最深的,那个不知从哪冒出的星盗,不过是和他待了几天而已,哪有那么深刻感情。

“嗯?”

孟亦舟不解的看向他。

在庭审进行时不可以喧哗,

但庭审结束后就没这个规定了。

在那个稍微有点嘈杂的大会场,他看着有几个雌虫的表情动作估摸着要上来问他要签名或者别的什么,但可能因为拉斐尔在旁边,稍微有点犹豫,目光还是一直在他身上的。

‘舟殿下很好说话’的这个共识到底是什么时候流传在雌虫之间的啊!?

孟亦舟明明只是一个死宅,除了和几个雄虫好友几乎没出去过,但那些见都没见过面的雌虫一副对他很了解的样子。

“咱们快走吧,我想吃酥皮饼。”

“好。”

“对了,我可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走,咱们回家看…”孟亦舟克制的抿唇笑,他卖了一个关子,

“你想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