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该也差不多,你快将这个对叶芜试试,一个晚上应该也够了,明天我老夫要亲眼看着她血溅当场形魂俱灭才能对得起死去的弟子们!”

三长老顿了顿,老泪纵横,“她最对不住的就是子疏。”

五长老长叹一口气道:“多好的孩子,我还记得,当初叶芜那孩子性格执拗古怪,没有长老愿意收她,还是子疏领着她去拜见的花渊呢……”

提起往事,在座众人皆悲戚涩言,初步敲定了对叶芜的处置方案之后,花渊单独被郭流留下,其余的人都陆续回了自己的峰殿。

焰重依旧是那副懒懒的样子倚在门边,她一直盯着从容不迫侃侃而谈的花渊,眸中流淌着夕阳的余晖,嘴上挂着不咸不淡的笑意。

在对于叶芜的处置之中,她也未发一言,花渊拿出那搜魂术之时,她情绪也未曾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蛮荒魔族最不缺的就是这些旁门左道,有一个种族专门修炼这种阴狠毒辣的术法用来掠夺领地与资源,但是这个种族最终也沦为别的魔修刀下的亡魂,只因他们这种诡异的术法也被别人所觊觎,不过自尝恶果罢了。

身为魔尊,焰重从来不管这些,她是杀戮场外的观赏的王,是万丈红尘中的过客,因果循环的事情她看了太多,所以她不屑去搅入这翻涌的永不停止的旋涡,独孤求败才是她魔生的真正追求。

只不过,这自称仙风道骨的名门正派竟将这阴毒的招式奉若至宝,这就真的有些意思了。

她站在扶云殿下绵延的长阶上,等郭流出来之后,拍了这老头儿的肩膀一下。

郭流显然是没想到今日他的两个爱徒竟都对他不敬,一个是言语上的,另一个竟然是身体上的?!

“师尊?”焰重回忆了一下花渊对他的叫法,她面上是坚定与淡淡的迷惘,好似有什么解不了的惑一定要郭流解答。

“咱们青华派是名门正派,难道不应该以德服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