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顾哲手里抽回我的手,推着他往前走。
走到楼梯口,我冲他做了“嘘”的手势,就悄摸摸的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又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刚起床,我就感觉头疼,紧接着,我就打了个喷嚏。
都是顾哲这个乌鸦嘴,我好像真的是感冒了。
我感冒就算了,可千万不能传染给学生。
这样想着,我从屋子里翻出了口罩,洗漱完,就戴着口罩下了楼。
大家都疑惑我怎么就感冒了,只有顾哲是一副,“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的表情。
到学校后,我们三个人就同时开始上特训课。
既然是特训,那么,肯定就是严格的。
学生除了吃饭和上厕所之外,就是上课和练琴。
第一天高强度的特训结束之后,学生们都叫苦不迭。
这个时候,郑笑的作用就发挥了出来。
回去以后,她就去了学生们的房间,开始安慰学生,疏导学生的情绪。
我感觉自己一整天头都是昏昏沉沉的,好不容易休息了,我也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就直接回房间倒头就睡。
睡得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好像有人进了我的房间,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就是特别困,不想睁开眼睛。
这时,一个凉凉的东西贴上了我的额头上。
我的耳边,好像还有个声音在说,“来,先把药吃了。”
接着,我就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嘴里被塞了个特别苦的东西,我急忙大口喝着水,想把这个苦的味道冲下去。
喝了好几口水,我就又躺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一次睁开了眼睛,这一次,我清醒多了。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夜里12:30。
扭头间,我看见了趴在我床边的顾哲,他,好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