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江伟,这丫头怎么样了?医生刚可说了,不排除轻微脑震荡的可能,让她明天还得做个脑部检查。”
我正准备说话,就被突然走过来的一个人给打断了。
我转脸看向这个同样穿着运动服,留着寸头的年轻人。
等等,
这人,怎么看着也眼熟?
那人把手里的单据递给江老师,同时转头看向我,“咦,你不是那个小姑娘吗?”
他也认识我?
我脑子里开始回忆,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我这脑子,不会真被篮球给砸坏了吧?
“郭一鸣,你认识我学生?”江老师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名叫郭一鸣的年轻人解释道,“她,不就是我给你讲的,那个很聪明的小姑娘嘛。”
听郭一鸣说到这儿,我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是那个警察啊。
郭警察。
我说怎么看着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呢。
他这运动衣、寸头的造型,看着痞坏痞坏的感觉,和穿警服时的形象,差别也有点太大了吧。
“算了,先不说这个了。你刚才说,医生说什么来着?”江老师看着郭一鸣,问道。
郭一鸣拍了拍江老师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江老师,请你做好心理准备,你的学生,有可能被你砸成脑震荡了,唉,这么机灵的一个丫头,可惜了。”
“滚一边去,”江老师推开郭一鸣的手,“好好说话。”
郭一鸣耸了耸肩,“刚才医生确实是这么说的。他说不排除轻微脑震荡的可能,现在拍片子的医生下班了,他让你们明天一早抓紧时间去拍脑部ct。”
“那你先回去吧,顺便给我妈说一声,我今晚在医院陪学生了。还有,我得通知一下学生家长。”
说着,江老师从衣兜里取出手机,看着我,“水朵,你家里人的电话号码是多少?这么大的事,得告诉你家里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