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不管是她和他,都没有办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傅松琰知道自己的要求很离谱,但他此刻不想讲道理,他只想遵从内心。
他更紧的搂住了她,在她耳边呢喃:“小禾,我好想你,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停止过找你,但我翻遍了所有地方,我都找不到你。”
男人嗓音很低,在她耳边吐着气,简禾心中重重一跳,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他,她无意识的捏了捏指腹,嗓音低到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可是,是你先不要我的。”
是他先不要她,又找她做什么呢?
她不知道为什么五年前男人能冷硬的不留一丝情面的将他推开,为什么五年后又这样缠在她身边,要她回来。
“我真的后悔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简禾忽然想到在偏殿听到的忏悔经,她垂下了眼睫,轻声问:“所以你就在佛祖面前念忏悔经吗?”
傅松琰并没有听到她的问话,简禾忽然感到肩膀一重,她这才回过神来,才发现傅松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自己的肩头。
而她肩头的触感,烫的吓人。
简禾心头一凛,立刻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
傅松琰发烧了。
她推了推傅松琰,“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
但傅松琰意识不清醒,他还以为简禾又在推开自己,身体不舒服的男人似乎意志力都格外差些,他只想放纵自己。
他侧头,伸手固定住简禾小巧的下巴,滚烫的唇舌立即覆上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