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正高兴着,压根没发现简禾说的是傅家,而不是我们家。
许叔笑着说:“夫人回来啦。”
简禾一愣,“夫人?”
“是啊。”许叔想到什么,说:“哦,你可能记不大清楚了,你到傅家来每一年,夫人就住进疗养院了,这几年都没有回来过。”
简禾瞬间就知道他口中的‘夫人’是谁了,是傅松琰的母亲谭萝。
简禾其实对谭萝没有什么印象,只依稀急着她几乎精神不太好,她刚来傅家的时候年纪小,只记得谭萝的房间时不时传来七五摔碎的声音。
而这几年,傅家竟也从没有人提起过谭萝,就连傅松琰,也没有提起过一句。
她这是才觉得有些不对劲,是什么病需要在疗养院住这么久,为什么傅家这么多人,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人提起过她?
就连傅松琰,他们在一起这么久,简禾也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他母亲。
简禾抬眸看向许叔,顿了顿,问道:“夫人的身体好了吗?”
“好了好了,”许叔笑道:“完全好了,不怎么接回家了呢?”
他叹息道:“一家人终于是团聚了,就是差了个大少爷——”
说到后来,许叔似乎发现自己多嘴了,才笑着说:“看我,开始说胡话了。”
简禾当听说过这位傅家大少爷——傅松寒。
据说早年间在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意外去世了,去世的时候还很年轻,大概就是傅松琰现在这个年纪。
傅松寒和傅松琰差了十几岁,傅松寒去世的时候傅松琰才不过十三岁。
或许是提起了这些陈年旧事,许叔难得的多说了几句:“二少爷当初和大少爷感情很好的,常常放假偷偷跑到大少爷的部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