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吴恙答道。
因为这次受伤,吴恙在床榻上躺了几日。
转眼十五,宇文建德在御园宴请百官,吴恙并未参加,生烟殿自然也没人前往。宫宴之后宇文建德去了望烟阁。
此时吴恙已经就寝,听到动静急忙起身,头发散落,中衣只穿了一半宇文建德便进来了。
宇文建德头戴冠冕,身着龙袍带着外面的寒气,还有一股酒气站在纱幔的另一端。他身后的董德弓身站在门外并未跟进来。因吴恙已就寝,屋内只燃着一直蜡烛,光线昏暗。烛光将宇文建德的身影拉的很长。
隔着那层薄纱吴恙与宇文建德对视。
“这么早就睡了。”许久宇文建德开口说道。
“嗯,有些乏了。”吴恙干巴巴的答道。
“好,好好休息,朕不打扰了。”宇文建德声音生涩。
完这话宇文建德果真转身走了。
宇文建德走了,吴恙却也睡不着了,反复琢磨宇文建德今晚反常的举动,越想越觉得日后应离这人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