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恙一连喝了三壶酒,妈妈来了。妈妈看着把酒当水喝的吴恙急忙上前说:“祖宗啊,您别喝坏了身子。”
“妈妈是在心疼酒钱吧。”
“王爷说笑了,您来这的花销全记在杜公子名下。奴家过来只是给您说一声,王爷刚才打的那个人被人抬走了。我让人跟着打探了消息,回来的人说那人没死,但也半条命了。我特地上来告诉您一声。”
“人是我打的死,死不死我心中有数。劳烦妈妈帮我再拿坛酒来,要大坛的。”吴恙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
“行吧,您等着,奴家现在就让人给您抬过来。”
妈妈说着起身去了。
一会功夫,两名伙计搬着一个大缸进来了。酒缸有多大呢?吴恙坐着刚刚与缸同高。
“妈妈大气。”吴恙看着酒缸忍不住笑着说,“不过这酒恐怕一顿喝不光了,正好抬回家慢慢喝。”说着一提酒缸扛在肩上,扭头对盈儿与瑶落说道,“两位姑姑,风儿先告辞了。”
“去吧,路上慢点,如果酒撒了再回来向妈妈讨要。”盈儿笑盈盈的说。
“好。”
吴恙轻快的答应了一句,扛着酒缸出了房门。
吴恙举着酒缸从自春楼一路回到望园。
到了望园,他独自一人在院子里一手抱着酒缸,一手拿着木勺,一口一口的喝了起来。喝到兴起的时候,居然举着勺子上了房。吴恙站在屋顶抬头望月,举着酒勺大声吟诵。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三人,三个,居然是三个,三多俩正好,可为什么是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