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个乔纳森非要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当时她以为是乔纳森长的丑,可是如今想来,根本不是这个原因。而是她认识乔纳森这个人。

这也就解释,乔纳森为什么白天不跟她接触,总是在晚上,黑暗的时候接触她……

“你们都是怎么喂森花啊?”她控制自己颤抖的声音问。

“他喂我,就是无所不用其极,放在食物里饮料里,而我喂他,就直接灌,我比较简单粗暴,谁让他先设计我。我们以前总是互相设计,你们就幸福多啦,那么相爱,你说我老公能不嫉妒墨屿森吗?同是姓墨,他可差墨屿森一大截呢。”

姜眠的心在滴血,她的脑海里又浮现出乔纳森和墨屿森的手,两人的手,不能说一模一样,那简直就是分毫不差。

她起先以为是自己多想,可是如今想来,不是她多想,而是她敏锐的直觉,潜意识认为墨屿森不是啥好人,毕竟有前世的种种所在。

之前她还疑惑,怎么一向嫉妒心强,连她和男生说一句话,都会发疯的墨屿森,在她被男人侵后,他却反而不在乎,还安慰她,更甚至引诱她说出她被侵的过程。

她咬牙,墨屿森,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一头禽兽。

“安安,我让你帮我征婚,你是在哪里征婚的啊?”姜眠又再次问。

“我让墨郁发在他朋友圈啊,他朋友多,并且认识的人非富即贵。说起来,他的朋友圈不会引来变态啊,没想到给你带来麻烦,我对不起你,姜眠,要不是这条朋友圈……”

“安安,我再问你,墨屿森有墨郁的微信吗?”

徐安安愣住,立即点头:“有啊,我记得墨郁刚发朋友圈,墨屿森就打来电话问你的事,具体问的什么,我不知道……”

此刻,姜眠忽然发出失笑,继而泪流满面,她浑身颤抖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能失控倒下。

徐安安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担心:“姜眠,你怎么了?”

“你知道吗?墨屿森是怎么跟我说的,他说是我爸妈联系的他,他才赶来救我。”姜眠痛心疾首道。

徐安安很奇怪:“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啊,明明他早就知道你在这里?他可能是记错了?或者……”

“没有,没有记错,是他在演戏,从头到尾都在演戏,为了骗我,为了惩罚我的逃婚,他真的是煞费苦心,处心积虑,变态至极……”姜眠痛骂,她认为再肮脏的字眼都配不上墨屿森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