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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阙+番外 枫桥婉 895 字 14天前

凌烨拉住他的手止住他后退的动作,拿起只血玉镯子套到楚珩腕子上,笑道:“不往那儿戴,这次正经的……”说着拈起一只血玉坠子往楚珩白皙的耳垂上比了比,“白玉盛朱酒……好看极了。”

有些事一回生二回熟,楚珩脸颊红透,却没有再推开,任由凌烨将那对坠子点在了他双耳上,只别过脸去不再看他。

凌烨不错眼地盯着瞧。

夜里有夜里的好,白天亦有白天的妙,也许是那盅鹿血酒惹的祸,抑或是数日未曾肌肤相亲的难耐,总归情到浓时不能自已,凌烨目光凝在耳垂上,手从楚珩的领口伸进去,沿着脊骨一寸寸地往下抚摸,外间的内侍宫女关上门齐齐退到了殿外。

楚珩跪坐在榻上,环住凌烨的脖颈,双腕上那对血玉镯儿不经意间碰到了一起,清脆得一声响,他一口咬上凌烨的肩。

那双血玉坠子在白皙的耳垂上随着主人的动作摇啊摇,在天光的映照下,当真红得晃眼。

……

世上有人欢喜就有人忧,这一日是正月廿四,钟太后站在九重阙阙楼上送走了儿子,包括敬王在内的四方王侯全都离开帝都,各自前往邑地。

这个年节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去了,年前天子影卫端了千诺楼老巢所带来的震荡,似乎也随着这个年节的结束而渐渐被人忘却,大大小小的世家都在以极其昂扬的斗志投身到恩科考官的争夺中。

亦日廿五,宣政殿有大朝会。

皇帝先前被朝中各持己见的几党大臣们吵得烦心,命他们回去各自拟章程,廿五这日倒是消停了许多。

不过也仅仅是几天的清静,二月二龙抬头,颖国公苏阙离京督抚西北靖庆两州,朝中几党也纷纷往敬诚殿递了折子,将各自拟好的详细章程奏呈御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