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疑问:“这顾笑庸长得到底有多好看,怎地这么多人都喜欢他?我一个朋友与顾笑庸相识,每每提起他都念念不忘,神色痴迷。”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人回道,“中秋夜那天名动天下的惊鸿舞你们知道吧?”

众人点头:“知道知道。”

“惊鸿舞是天下第一美人跳的,那身段那舞姿,绝对担得起第一美人的称号。”来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但是要我说啊,这顾笑庸比那天下第一美人还要明艳三分。”

“不然为什么他处事风格那么嚣张,换作其他人早就死了不知好几回了,偏身他还活得好好的,有的是人赶着去维护他帮助他?”

有人认识顾笑庸,顿时不服道:“分明是他处事仗义又细心,对朋友各种关怀认真,才赢得了那么多人的喜爱好吧?”

“但也不可否认他那张脸很好看不是?钟离前辈为人不也仗义执言?可他身边的友大都是生死之交,哪有顾笑庸这么大魅力,认识他的人都像疯魔了一般喜欢他。”

“再好看又怎样?”有人嗤笑道,“某些人背地里对着顾笑庸意。淫,却连他的一根手指都碰不到。你们信不信如果突然蹿个男人对他表白,他能当场踢断那人的命根子,还顺道折了人一只手。”

“确实。”有人应和,“毕竟他能一只手轻松拿起三四个大汉才能抬起来的重弓。”

酒馆内一时沉默无言。

有人叹息:“顾笑庸追的那个姓白的男子到底何方神圣啊?如果我是那个男子,做梦都会笑出声来,哪里还劳得这么好看的人在身后紧着追呢。”

酒馆内部很是敞亮,楼下人交谈的声音一字不落地传到了楼上。

在一个屏风隔开的雅间里,额间一块靛蓝色玉石的温润青年嘴角带着轻微的笑意,拿起一盏茶轻轻地放在唇边抿了一口。

他手指细长又漂亮,指尖干净圆润。触着玉白的茶盏,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茶盏要白一点,还是他的手指要白一点。

影二站在喻雪渊身后,忽地出生提问道:“主子,要不要属下把楼下那些人丢出去?”

顾公子可是他家主子心尖尖儿上的宝贝,平时磕不得碰不得,哪能随意任这些人在酒馆里大大咧咧地讨论?

也不嫌自己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