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高级?”顾笑庸眼前一亮,“不愧是有钱人家,暖手的东西都能制造出来。”

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古装剧里,一些爱装逼的大侠在大冬天也要拿把扇子晃来晃去了。

感情那种扇子是暖手的,放在手里不仅装逼,还可以保暖呢!

顾笑庸激动地转过身,一把抓起喻雪渊的手,眼睛亮亮的:“请务必给我观摩观摩,我很好奇它是怎么摸一摸就能发热的。”

喻雪渊勾起唇角,眼里尽是藏不住的笑意。他反手拍了拍顾笑庸的手背,温和道:“好,晚点一定会给你瞧瞧的。”

他们两个在这边旁若无人地轻声聊天,楼下的匪首也终于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他放开了怀里搂着的女人,眯着眼睛往楼上看去,但见自己的好兄弟沉闷地倒在地上,不知生死。

他娘的。

匪首暗地里骂了一句,抓起桌子上的大刀就要往上走。

那刀刃还染着血,深沉的血色和刀锋,上的亮银色交相衬托,带着叫人胆颤的寒意。此时的刀正随着匪首的动作微微颤抖,明显是奔着杀人去的。

其他匪徒见自家老大上楼去了,只留下一个人看管那些跪在地上的商户和打手,剩下的人也都不动声色地围了过去。

他们都是过命的兄弟,在这般危险的话戈壁里开了一家客栈,其中的凶险自然不必多言,所有人早就练就了一种默契和心照不宣。在刀尖上讨生活,这么多年磨炼下来,几乎每一个人的武功都不算差,放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那种。

玉面狐是因为以为顾笑庸二人身体被迷药控制无法动弹才放松了警惕,而现在匪首一行人明显是互相警醒小心翼翼地上来的,想要赢过他们,绕是顾笑庸也需要花一些时间。

他不动声色地把自家白大哥往后推了推,又摸出了自己别在靴子里的匕首,冷冷地盯着缓步走上来的匪首一行人。

双方的气氛都很是冷凝紧绷,战争一触即发。

“咚咚咚——”

缓慢有力的敲门声忽地从楼下响起,一道富有磁性的男声从客栈外面传进来:“有人吗?”

匪首的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