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雪渊强迫自己不去看,专注于自己手上的动作。

顾笑庸的发质很好,黑黝黝的没有一丝杂色,抚上去的时候带着冰凉和丝滑,就像上好的绫罗绸缎,叫人爱不释手。

喻雪渊擦拭得很是细致,他担心顾笑庸没有耐心,还加了一些内力,尽量烘干还在淌水的头发。谁知顾笑庸比他想象中还要容易疲惫,就站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腰酸脖子痛。

长时间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确实容易难受。

“腰酸。”顾笑庸委屈巴巴地请求,“我坐你腿上行不行?我不会用力的,不伤着你的腿。”

“不行。”喻雪渊少有地拒绝了顾笑庸的要求,他严肃道,“我怕我伤着你。”

“哈,这你怎么伤我?”顾笑庸满脸疑惑,腰间传来一阵阵针扎似的酸痛,叫他脸色不由得一皱,整个人都垮了下去,直接双腿打开坐在了喻雪渊的膝盖上。

喻雪渊身形一僵。

顾笑庸还得寸进尺,整个人没骨头似的趴在喻雪渊怀里,又把自己湿漉漉的脑袋埋进对方的肩窝,语气亲昵,又带着小孩儿做了坏事儿的狡黠,嘿嘿笑道:“就这么擦吧?我轻松你也轻松。”

轻松的只有你。

喻雪渊的双腿没有知觉,可他的上半身还是同正常人一样的。顾笑庸胸前的两点在被沾了水的里衣冰了这么久,都已经有些微微发硬了,像两颗小石子一样紧紧地贴着喻雪渊的胸膛。

在顾笑庸看不见的地方,喻雪渊素来温和的眸子里沉浸了数不清的欲望和深沉。他一手轻柔地擦拭着对方的头发,另一手却缓缓地从两人紧贴的地方插进去。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尖犹带着温热,动作缓慢又不容置疑,慢慢的,整个温热宽厚的手掌都贴紧了顾笑庸的皮肤。

——没有隔着衣服,是直接伸了进去的。

喻雪渊眸子沾染了欲望,神色也是面无表情的,声音却温和又轻柔,带着轻哄的意味:“哪里酸?我给你揉揉。”

顾笑庸没察觉不对,还觉得自家白大哥简直太好了,像个天使一样。他哼哼唧唧道:“就腰那一圈,可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