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害了您的母亲。

对不起，把您囚禁在王座上。

越来越刺眼的光芒在黑夜的森林里散发出来，无数的蓝光从四面汇聚而来，如同浩瀚的星辰大海一般，带着无尽的温柔。

还有。

——对不起，我还爱你。

第三百二十一章

猫头鹰被这刺眼的光亮所惊动，叫了一声，扑棱着翅膀摇摇晃晃地飞走了。

蓝色的光芒起起伏伏，犹如深海中会发光的水母，零零散散，或大或小，漂浮在如墨般的空气中。

唇上传来冰凉的温度，呼吸间全是对方的气息，像是深夜中的蔷薇，自带幽然的芬香。

我睁开眼，在一片光中，只看到对方血红色的眸子里全是温柔，正静静地注视着我。

随着蓝色光芒的进入，我能清楚地感受到自身力量在不断增强。

我听到远方蔷薇丛霜化的声音，听到露珠从叶尖滑下的声音，听到羽毛落下的声音。

——听到对方逐渐微弱的心跳声。

"修……"

"我不救世了。"

"我也不要成神了。"

我急切地站起身来，想要去拥抱对方，想要阻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