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五分钟太煎熬了,就好像一把刀悬在头上要落不落的感觉,还时不时地撩一下,柔软的唇上,乃至清瘦的脖颈与锁骨……以及butt最难以忍受触碰的那片皮肤。
说句不恰当的话,木扬窝在解别汀怀里扭得跟蛆似的,声音还带着几分被逼出来的颤音:“你别摸那!”
解别汀的手向上移了点,握住木扬瘦得过分的腰,把人摁在身下继续亲。
不过手这种东西,向来不好控制,懂得都懂。
说了不碰,没一会儿又滑下去,轻轻揉或捏,木扬直接瘫了半边身体,浑身无力。
这还没真正开始,他就想跑了。
实在是解别汀太能磨人。
但解别汀的手就跟铁打的一样,无论木扬怎么扭都无动于衷,破碎的上衣被毫不留情地扔在地上,裤腰轻松得往下一扯,顺着膝盖、脚踝滑落至地面。
“要不我们等明晚吧?”
既然跑不掉,木扬只能抱住解别汀肩膀,讨好地试探说。
解别汀拒绝得言简意赅:“不行。”
“那你要搞就快点啊!”木扬欲哭无泪,眼尾通红,“干嘛老是摸我,痒死了……”
“还有三分钟。”解别汀瞥了时间,十分严于律己。
“……”木扬无话可说,身体已经软得不是自己的了。
喝了点酒的解别汀实在太难搞,要说醉了也不像,否则不可能有反应。要说没醉又比平日带感多了,像是平时衣冠楚楚的人突然破了禁/忌,又欲又危险。
平心而论,木扬想继续下去,但此刻的解别汀跟平日不太一样,木扬直觉后面要遭,就凭刚刚解别汀撕开他上衣的那一下子,就注定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夜。
虽然木扬也不讨厌这样,但毕竟是人生头一遭,第一次就留下心理阴影可得不偿失。
如果解别汀的那啥跟之前医院的那根管子一样细,想怎么来都行,但偏偏一只手都握不住。
木扬做着最后挣扎,颤颤巍巍地想要爬走:“你有油吗……”
“有。”
木扬被解别汀握着脚踝拖了回去,口中那句‘你竟然背着我买这些东西’被解别汀用嘴堵了回去。
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木扬好歹有点理论知识,解别汀是什么都没看过,全靠本能去做。
修长白皙的手指探入了快要融化的冰淇淋里通路,木扬抖得不行,解别汀顿了顿,停下动作认真说:“不喜欢就不做了。”
“没有不喜欢……”木扬向后撑着身体,“太痒了……”
butt的皮肤一碰就痒得不行,还不是挠脚底板想哈哈大笑的那种痒,是全身都瘫掉恨不得蜷缩成一团的那种痒。
解别汀俯身吻了他一下:“那还继续吗?”
木扬带着小颤音吐槽:“你在外面吃饭也只吃前菜还不付钱的吗?”
解别汀已经忍太久了,直接吻住这个嘴硬无比的小混蛋,一切全凭自己手感来,再不理会他口中的痒,既然痒,那就多用点力。
两颗章鱼小丸子被解别汀握在掌心为其放松,亲吻也如风雪一般席卷而至,没给木扬一点挣扎的空间。
……
零点早已过去,一点的钟声也随之响起,窗外的晚风也吹不走屋内的燥热,木扬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起来洗澡?”
“不想动……”
下一秒,解别汀就抱起木扬朝着浴室走去:“很疼?”
木扬连扒着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松软地垂在身侧,全靠脑袋贴住解别汀的脖颈稳住身体。
“没有很疼……”他瓮声瓮气地说,“但你下次能不能不要再揉我了,痒也是会死人的……”
解别汀:“……”
全程木扬只顾着扭了,解别汀的手就没移开过那一亩三分地,偶尔单手箍住木扬的腰。而木扬不论怎么扭,中心点都被牢牢钉在原地,任人鱼肉。
浴室还没改造,浴缸还是之前的大小,无法容纳两个人并排靠躺。
解别汀放下木扬,木扬没穿鞋,嫌地砖凉,就踩在解别汀的脚下抱着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