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祁的手也白,但更加偏向于冷白,不像叶芝芝的手泛着些健康的红润感。

那只手很小巧柔软,让蒋祁有种想要拢在手心把玩的冲动,但看见这只手掌心被磨破的几个水泡,他嘴角微抿,眼中的神色让叶芝芝都不敢插话。

怎么回事?受伤的是她,她都没有说什么,为什么看蒋祁的样子,却莫名有种心虚感?

大概是蒋祁的目光太过灼人,叶芝芝忍不住往回收了收手,故作轻松的说:“这也没什么,久了不做农活就是这样,我自己来就好了。”

“闭嘴。”面前的男人似乎并不想听见她说任何话,有些愠怒地吐出两个字。

叶芝芝果然闭上了嘴。

虽然知道蒋祁每天都会自动变狗,叶芝芝本能的对蒋祁的态度也有了不少转变,但当蒋祁冷着脸说话时,她还是免不了觉得有些拘谨。

蒋祁抿着唇动作利索的给叶芝芝掌心的伤口消了毒,又用棉签上了薄薄的一层药,最后还有些小心翼翼地贴了一个创可贴。

处理完一只手后,什么话都没有说,目光却看着另外一只。

叶芝芝很上道地把另外一只手也放在了蒋祁摊开的掌心中。

她后知后觉到,自己对于蒋祁来说,可能、似乎、大概真的与别人不一样。

这种想法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无所适从。

于是等两只手都被蒋祁处理完,叶芝芝马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那个谢谢你帮我处理伤口,我想先休息一下,你自便吧。”

看着叶芝芝落荒而逃的背影,蒋祁沉默地收拾好医药箱,把它放到原来的位置后,看着二楼的楼梯神色有些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