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离蒋祁太近, 叶芝芝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的。

她见蒋祁神色不明的站在门边, 也不觉得尴尬了，而是想马上把事情解决完, 她好从一摊烂泥的蒋家彻底脱身。

“我想蒋总已经猜到了, ”叶芝芝从手包里拿出李闻芳塞给她的东西，“你的后妈似乎对我们的关系有点误解, 她竟然觉得我可以影响到你。”

蒋祁眼神盯着叶芝芝的手心, 闻言眉头皱了皱。

影响到他？

李闻芳说得也没错。

“然后呢？”

叶芝芝走到蒋祁跟前，把东西摊开在蒋祁面前, 下巴微微点了点, 示意他拿走：“这不是很显而易见的吗？”

“让我给你下药，再把什么监控软件放你手机上，让我当你们之间的……商业卧底？”说卧底好像比间谍要好听一点？

蒋祁从她手心里拿过东西，低头看了看。

叶芝芝看着他低垂着眼眸, 有些过于安静的看着手中的东西, 继续说：“我不想和蒋总作对，也不太相信李闻芳的为人。”

“所以就直接找上你, 把事情全都摊开说，”叶芝芝努力让自己脱身，“我知道之前的事情你对我肯定有些成见，但我保证，这件事之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蒋总，你觉得呢？我这也算是将功赎罪了吧。”

蒋祁低头思考。

他本就知道叶芝芝似乎有些怕他，把事情全部都告诉他也有和他撇清关系的念头，但知道是知道，当叶芝芝说出不会再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几乎是强行让自己忍住那脱口而出的“不行”。

但……

蒋祁默不作声地收了东西，抬起头时眼神里充满了令叶芝芝看不懂的光芒。

“为什么要帮我？”

叶芝芝听见他这样说。

“蒋总，我这不是帮你，是在帮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