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前去抓人,誓要许舒好好吃点苦头。

孟辰羽和司昱得到许家出发的消息,也跟了上去,远远的缀在他们后面,一直没让许家发现。

许舒定时去学生家里上课,敲了敲门,门却自动打开了一条缝,许舒愣了一下,门怎么没锁?

她试探着推开门,瞳孔一缩,整个人僵在原地,客厅里一片凌乱,茶几上的甜点混杂着鲜血糊成了一团,砸在地上破碎的杯子上的血还没凝固,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厨房传来了响声,许舒浑身僵硬地看着她三叔手上还带着水从厨房出来。

男人擦干净手,厌恶道:“刚刚现场太激烈了,这些下的人的血居然沾到了我的手上。”

许舒急促的呼吸着,胸口涨疼,她冲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把他们怎么啦?”

许三叔拍开她的手:“许舒!知不知道什么叫礼尚尊卑?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

“我问你把他们怎么了!”许舒竭底斯里的喊着,“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许三叔冷哼一声:“你这么关心这群下等人,怎么没关心关心我们自己的人?赶紧和我回去,你这样任性的一跑,差点让全家都和你一起遭罪。”

他言语之间并没有将这一家人放在心上。

许舒冷冷的看着他,突然抄起一边的碎瓷片,抵在了自己脖子上:“我再问你一次,睿睿他们在哪里!”

许三叔凝视许舒片刻,放声大笑道:“好啊,许舒,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我告诉你,那个小孩的父母现在应该已经残疾了,那个小孩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表现了。”

他打开手机给许舒看了一段视频,视频里她的学生身上带着血,哭的绝望又痛苦。

“许老师,你快走……”话音未落,旁边的黑衣人一耳光将小孩扇晕了过去,然后对着镜头,折断了小孩的手指。

许舒浑身冰凉,她想着那对夫妻温柔和善的样子,知道她一个人住,每次上完课都会留她吃晚饭,晚上还要特意送她回去。

这个孩子也很有天赋,偶尔有些小调皮,但是也非常的懂事听话,会和她分享糖果,会请她吃蛋糕,会甜甜的叫她许老师,憧憬着自己有一天能站上人民大会堂的音乐会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