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说怎么想的？”

“太可怜了，太惨了。”

说着话，眼圈又发红了。

“行吧，哭吧。”

祁鸿在手机上戳了戳，播放二泉映月，在一边叹口气。

“哑女受尽折磨，在就要看到曙光的时候，还死在黑暗里。律师无亲无故只有这么一个孤儿院同生共死的妹妹，他看起来那么强大无所不能，可最后还是一个普通人，太普通无权无势所以抗挣不了，哪怕用尽全力挣扎，还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祁鸿说着，凌跃听着凄惨的二泉映月，想起心里悲伤的感受，抽抽鼻子，随后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刷刷的掉。这傻小子都要哭出声了。

祁鸿把冰毛巾又给他盖在眼睛上。

“昨天还睡在你膝盖上的小姑娘，今天就用手捧着，那么大的姑娘怎么就变成这么一点点了……”

凌跃真的哭出声了。

欧阳导演瞪祁鸿，我让你劝他，不是让你刺激他！

祁鸿不在乎，说一句戳凌跃心口一句。

半小时后，凌跃都特么疼麻了。

哭都没眼泪了，表情都有点呆滞了，祁鸿要的就是这结果。

祁鸿招手叫来化妆师。

“来，快点化妆，去去水肿。”

拍了下欧阳导演，赶紧准备。

让他一次性的哭痛快，把情绪放出去，在拍摄的时候就比较平静了。毕竟那一刀刀的扎的他都疼麻了。

第八次，开始！

律师接过了骨灰，浑身栗抖，手哆嗦的都抱不住那么轻的骨灰盒，一滴水珠快速的落在骨灰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