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没叫你做 爱就不错了。”
话毕,东子豁得推开车门,蹲在花坛边,真吐了。
我冷哼,还真是一朵不堪一击的小菊花。
我送东子回家的时候,还在气恼东子向姓康的暴露我身份的事,结果东子斥我天真,康子弦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他按照我交代的撒谎,结果康子弦冷冷揭穿道,“你不认识她?那昨晚是谁把她拖上牌照是tc363的计程车,还把她送到了羽花公寓。需要我说出你昨晚穿的是什么衣服吗?”
我惊出一身冷汗了,天杀的姓康的是哪个星球杀过来的怪物,一夜之间居然把我姓谁名啥家庭手机号码都搞清楚了?
东子一脸无辜地望着我,厚颜无耻说道,“师姐,他威胁我,我一紧张,就把咱们的老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手里还有你们的定情信物呢,嘿嘿,不过师姐!终于有人穿透师姐的假发看透了师姐的男儿柔情了!”
我一脚把东子踹下了车。
第二天晚上我去上班,兴许是心虚作祟,特地画了浓长的眼线,几乎绵延到太阳穴,再加上埃及艳后克娄佩特拉般的顺直假发,长长的流海盖住了大半张脸,任谁都认不出我。
我刚合上化妆镜,妈妈桑进来催我们上工,我心里一阵厌恶,刚站起来,妈妈桑飘到我身边,瞟了我一眼,压低声音对我说,“你走狗屎运了,去垅少包厢伺候。”
我愣了一下,窃喜,下一秒上下扫视自己身上的行头,有些不敢相信,“妈咪,这多伤我自尊心啊,我看起来像男人吗?”
妈妈桑狠狠瞪我一眼,说出去的话够惊悚,“谁知道你有没有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