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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去哪?”

“回去。”握住红线的手,又道:“风大,酒气有些上头。”

……

坐在轿子里,贺宝安静得有些诡异。

“宝儿……”

“恩?”

“你还在生气么?”

“没有了。”

“那为什么不说话?”

“头疼……”贺宝的头软软靠在红线肩上,“可能酒气发出来了,身上热得紧,好难受。”

红线忙调整了坐姿,身子尽量向后展着,再把贺宝小心的放在自己膝上。“这样好些了没?”一边问,一边摘了帽子扑扇起来,小小的轿厢,一时酒气弥漫,红线也有些迷瞪,一呼一吸间,尽是酒气……还有……宝儿的味道。

有人说,喝酒喝到脸红,并不是真醉,喝到脸白,才是真的难受。

贺宝现在就是这样,脸色苍白,眉头还紧紧皱着,皱得红线很揪心:“头很疼吗?回去哥给你捏捏。”

轿子不是双人的,挤是正常的,再加上夜里行路,畅通无阻,轿夫行得很是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