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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野鸭子白鹤?这其中的典故大概除了两位当事人,谁也不晓得了。或许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就是如此,在大家谁也没听出门道时,满杯的酒已经干了。

不过有一个意思大家倒都弄懂了,那就是这俩人是旧识,而且似乎仿佛貌似还是我们的九千岁苏渊诳了人家。

有心看场伤心人哭诉薄情郎的戏码,可惜演戏的二位都是角儿,没人招得起,因此离得远些的大臣已经悄悄退场了。

孔雀与白鹤,还真难分伯仲,红线扶着下巴磕连连摇头。

一个是珠玉满身披霞戴锦,一个是流云作袖水天齐色,没人说话,空气中却有火光噼啪作响。

那天晚上的戏,他也没看完。

事后风平浪静时,刘福透露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不知道怎么着,咱家九千岁就真坐那美貌侯爷旁边了,哦,不对,是西疆丞佑候……后来大家都散了,就只奴才伺候着,咱家王爷挑了西疆侯爷的下巴……咳咳,咱家王爷说:‘真不知道你是聪明还是笨,越不拿你上心的人,你越惦记。’……唉!作孽呦!那语气柔得……能拧出水来……啊?您问我那西疆侯爷说什么?咳!作孽!那美貌侯爷甩了咱家王爷一嘴巴子!”

听汇报的人眯眼一笑。

话回当下,红线跟在贺宝身后没头没脑的走了半晌,他隐约觉着自己是不该跟来的,但头里提宫灯的姐姐却没拦他,而且他自己也不想和贺宝分开。

其实才多大点事啊,贺宝的意思是算了,不就是被壶热茶淋了一身吗?回去洗澡换衣也就是了。但是打翻茶壶的宫女却吓得不轻,偏要引他去里面换件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