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楚殊鱼惊觉腕间的镯子已经被林涎拿走,动作轻柔而不失霸道地重新套在了她手腕上。
楚殊鱼低头,看向嫩白手腕上那一抹透亮颜色,杏眼似有薄雾,动作轻微呆滞。
她有点儿手足无措,说起话来也变得磕磕巴巴:“所、所以,你这是在对我表白吗。”
“不是。”
楚殊鱼猛地抬头,杏眼已经蔓延开愠怒。
林涎伸手覆住楚殊鱼的眼睛:“我是在向你求婚。”
下一刻,他的手心传来细细密密的痒,少女的睫毛开始频繁颤动,仿佛猫咪舔舐掌心。
楚殊鱼没动作,半晌才轻轻说:“哪有你这样的,跳过表白就求婚。”
似怒,但更多的像是娇嗔。
楚殊鱼以为,林涎蒙住她的眼睛,是在给她惊喜。
可只有林涎自己知道,他是在紧张。
出生至现在,林涎几乎没体验过这样近乎情绪失控的时候。
他一向对所有事件的控制都很好,从未有过失手的时候。
哪怕是面对楚殊鱼,他也一样认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
看到楚殊鱼开始有意无意的关心她时。
看到楚殊鱼因为他吃醋时。
看到楚殊鱼在生日这种日子专门飞去国外,只为帮他亲手调制一瓶独一无二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