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度这才摸摸他的头，说:"乖，"然后就和他的狐朋狗友跑一边去玩了。

祁南蹲在路边，抠着一块小石头扔来扔去。他的话痨病又犯了，一边扔石头一边跟识安叨叨，"周识安，你知道吗，我昨天周测考了全班第一。"

识安没说话。

"我数学考了96，我们老师说了，这次数学超级难。"

识安没说话。

"第二名才85，我们老师说我很厉害。"

识安仍旧没说话。

"周识安！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祁南仰着一张白白胖胖的小脸，嘟着嘴巴，双颊因为愤怒泛着红。

"听了，"识安说:"你考了第一，比第二高很多。"

"那你不夸我吗？"祁南蹦起来，兴冲冲地问。

识安突然生出一种摸摸他的头的想法，但又想到了这是孙度的常用动作，就止住了。

"你又在走神，"祁南扁着嘴巴，"你都不听我说话。"

"我听了，"识安辩解道，他怕他哭，又磕磕绊绊地说:"你很棒。"

祁南:"哪里棒？"

……识安不想说话了。

"你不知道是吧，那我告诉你，"祁南眨着眼睛巴巴地拽着他的袖子，"oga数学没有alpha好，但我这次比我们班所有alpha考的都好，而且我经常比他们好。"

"初二有个oga学姐，已经拿了两次全国初中生数学竞赛冠军了，"识安告诉他说:"而且，oga学不好数学的理论，根本没有科学依据。"

"哦，"

祁南立刻变成了被戳破了气的皮球，软趴趴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