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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脾气不大好,也从来不会左右逢源。

白霈岑在上任前,曾经做过空军驻京某军区的军长,并以此为跳板,成功晋升,成了这华北地区数一数二的人物。

李成奚父亲则是北空指挥所的高层,满门荣耀。

两人打小一块儿长大,性格却是南辕北辙。一个内敛精干,很会处事,一个是大院里有名的“大喷子”,脾气火爆,得罪的人不胜枚举。

李成奚年少离京,在国外深造多年,论医术,确实是可圈可点的。模样也生得不错,就是这脾气,让京城多少名媛望而却步。

白谦慎笑着说:“他要是欺负你,回头我帮你教训他。”

“没有没有。”芷荞连忙摆手,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是我自己不顶用,帮不上忙。”

“你是实习生,又不是经验老道的主治,他有什么好抱怨的?这家伙的脾气我比你清楚,逮着人就喷。回头,我帮你说说他。”

很快到了大院门口。

白谦慎这车挂的是驻地的牌照,也是白牌,不过不是空司的。好在挂了通行证,警卫没问两句就给放行了。

兜兜转转,汽车在家门口旁边的空地上停下。

“怎么了?”白谦慎回头看她,伸出了手。

“没什么。”她笑了笑,把手放入他的掌心。

两人一道进了门。

很难得的,白霈岑和顾惜晚都在,一个在沙发里看报纸,一个在金鱼池前投喂。看到两人一块儿出现在玄关口时,两人都有些诧异。

尤其是顾惜晚,表情讳莫如深。

白霈岑倒是淡然,很快恢复平静:“回来了?”

“嗯。”白谦慎应了声,低头换了鞋,又从鞋柜里取出一双女士拖鞋,弯腰要给她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