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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尧只是笑,电话里怎么都不肯说。他正事和娱乐分得很清,做事很有章法,倒也不是个完全不着调的人。

白谦慎带着满肚子疑问出了门。

去的是堇色,海淀这边一家很有名的私人会馆,完全民国风的建筑,白墙黑瓦的四合院,墙壁漆料都是带着香味的。

第一次来的时候,白谦慎觉得这味道呛人,不大喜欢,多闻几次,倒是慢慢习惯了。

甚至有点喜欢。

自己也说不上来这是为什么。

徐尧比他来得早,早就躺在躺椅里。那椅子是金丝楠木做的,底下铺着大红褥子,叠了三个果盘,都已经倾倒。

瓜果点心散了一床。

他嘴里吃着,手里还揽着个年轻女孩,穿着件红色的吊带裙,带子滑到一边,白色的香肩一览无余。

看两个人凑在一起说说笑笑,又是划拳又是亲嘴的,白谦慎皱了皱眉,在一旁挑了个椅子坐了。

徐尧瞥见他,笑嘻嘻招招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有话就这样说吧,两个大男人还腻歪到一起?还是,你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他捻了颗花生,剥来吃。

徐尧忽然笑得别样暧昧:“我可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倒是有些人,有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白谦慎剥花生的手一顿,抬起眼帘瞧他。

“你什么意思?”

“你这么聪明,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徐尧笑得很贱,特别贱,让人想直接过去,在他那张俊脸上打一拳头。

白谦慎说:“你有话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徐尧笑了笑说:“这话原封不动还给你。”他拍拍手,侧门里就有个年轻女孩进来。穿得跟他怀里这个差不多,年纪相仿,海蓝色的两片吊带裙,肤若凝脂,骨架纤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