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上网课之后，他的考勤检查变得更简单了——直接看腾讯会议里在线成员的数量对不对。少了，一下子就能揪出来。

同时，为了防止学生光挂着不听，他要求开摄像头——易轶不想让老师同学看见自己身后是一群aon队员的群魔乱舞，于是近期常常窝在小房间里用电脑。

庄晏也是类似情况。他一般都用莫空桐房间里的那台电脑，上网课的时候摄像头里只能看到背景里的衣柜和墙。

然而这一天，当易轶准时进入了这堂课的腾讯会议时，在摄像头里，发现了庄晏的位置不太对。

他的背景不再是那款式普通的衣柜，而是——t的训练室？

易轶赶紧私戳庄晏：“庄晏，你咋在t训练室上课？”

对方很快回复：“莫空桐房间电脑坏了。”

“我靠……你这有点危啊，为什么不用手机？”

“屏幕太小，讲义看不清。没事，殳老师上节课点过我了，这节课应该是安全的。”

然而他很快就危了。

“宋代题壁文化兴盛的缘由……还有没有要补充的？有主动回答的吗？”

沉默。

“那庄晏来回答一下吧。”

易轶差点没笑出声。

摄像头里，只见庄晏沉默了一下，才开麦：“好的老师。嗯，除了刚才同学说的相对宽松的文化□□统治，以及发达的教育体制之外，我个人觉得还跟当时官员的考核和考勤制度有关系。首先是考核制度，我记得宋代官员每任满30个月就要回京接受考核，所以相对而言旅途时间较长，很容易有题壁留言的机会……”

“这踏马德这个劫在想什么啊！大了个假猴可还行，真是我用脚趾头都想不出来的操作……”

老师：“……”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