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差点脱口而出,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邱晓枫说:“我也没练过,也不经常喝,但是以前我室友他们确实都喝不过我。可能这个跟遗传有关……”

江宁想了想觉得很有道理,也许若干年前,邱晓枫那个当刑警的爸就很能喝,酒量这个东西很玄学,也分三六九等,菜鸟级别的就算再练,也杠不过某些天生的酒场赢家……

于是那天,他们又无比心累的送同学们回了宿舍。

等一起回了江宁的小一居,天色都有点晚了。

他们忙着做了点清淡的晚餐,江宁又给调好了解酒的蜂蜜水,她推给邱晓枫说:“我尝不了味道,就只能看颜色好看不好看,你将就一下。”

邱晓枫觉得自己头发昏,就这么两句稀松平常的话,他都觉得这女孩特别可爱。

可能酒喝多了,就算他天生的千杯不醉,此时此刻,他也觉得头发懵。等吃完了饭,江宁又站在窗边,开始按琴键——

她窗边有一个简易的电子钢琴键盘,邱晓枫是早就见过的,只是她很少弹,有段时间甚至都落了灰。现在她站在窗子前,背对邱晓枫,咚咚地按着琴键。一曲终了,她头也不抬地说:“什么神经网络也没我这颗头好使,你看我随便一按就很好听嘛……”

她说完,又开始按,这段旋律邱晓枫就再熟悉不过了——那是江宁在洛城的老墙头送给他的曲子。

江宁按到一半,转过头来说:“这个旋律其实是我最满意的,相比卖给某个明星的曲子,我觉得,送给你的这首歌,其实更好听也更完整。”

她感觉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下巴虚虚碰着自己肩膀——她再也扯不出什么作曲大师的言论了,心里转而被某种暧昧不清的情愫填满。

既害怕,又忐忑,又不安,又期待……

邱晓枫用手臂把人一抱,双手覆上了江宁的手,他说:“我轻点按,你带着我把剩下的曲子弹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