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疯了?”京墨双眸如淬了寒冰似的,眼底漫上一丝猩红的血丝,“你与他同吃同住,还与他举止亲密,他没碰过你?”

“没有!”被人这般莫名其妙的质问,容惑怒火也上来,用力掰扯着京墨的手臂,“你是不是因为你道侣跟别人跑了而变得跟个疯子一般,见人就咬,到处疑心别人?”

话音刚落,容惑瞥见京墨的眼底闪过一丝痛意,京墨撑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底的猩红越来越重,急喘了一声,似不堪重负般地倒向容惑。

其实话一说完,容惑便觉得有些失言,明知道京墨对他道侣一事耿耿于怀,不该说这种话伤他。

没想到道侣一事竟对他刺激这么大,容惑愧疚地抬手抱住压在他身上的京墨,软声道:“抱歉,我不该乱说话。”

压在他身上的京墨抬起猩红的血眸,眼神直直地盯着容惑,骤然俯身朝着容惑亲了上去,撬开唇缝,用力地挤进去就开始大肆攻城掠池。

“唔你放开你认错人了”

没想到京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容惑心跳如鼓,在他嘴里横冲直撞的男人力气极大,他的舌尖被吮得发痛。

“我不是你道侣你真的认错人了”被人捏住手腕按到头顶上,就连双腿都被京墨压制得完全动弹不得,容惑有些崩溃地侧眼看着紧闭的房门。

挣扎了许久,压制着他的京墨像是完全没有听到般,容惑失力地停下挣扎,全身发软地躺在被子上。

时间像是暂停了般,过得异常缓慢,容惑只觉得眼前渐渐发黑,就在他感觉自己要昏睡过去时,身上的桎梏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