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有些难以忍受地想转身离开,容惑忽地拉住他的手,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他的手心,笑道:“师尊,等我睡着再走好不好?”

“我这几日一直在做噩梦,有些害怕,师尊留下了陪陪我。”

“好。”听着少年带点害怕之意的声音,薛怀还未反应过来,便出声应了。

轻笑声在屋内散开,容惑牵住薛怀的手,将人拉近床沿,随后抬手脱下外衣,躺倒在床上,瞥了静伫立在床沿边的薛怀一眼后,缓缓闭上眼。

月凉如水,微凉的晚风透过窗户吹进屋内,挂在床边的小狐狸花灯随着风轻轻摆动,薛怀垂眸看着少年的睡颜。

从方才在月牙湖时压制下的热意此时又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薛怀漆黑的瞳孔逐渐爬上猩红的血丝,灼热的躁意逐渐升腾,小腹处如火一般地烧着。

薛怀忍耐不住地轻轻喘了口气,压抑着声音不想吵醒少年,越是想抑制这股热意,却越发难以抑制。

薛怀眉心紧紧蹙起,冷着眉眼往下一看,腰下明显弓起一个弧度,明晃晃地彰显着其存在感,且有逐渐扩大的趋势。

薛怀猛地抬起头,动作幅度有些大,似乎惊动了床上的少年,少年不满地嘟喃了一句,轻轻挣动了下被薛怀握住手心的手。

感受到少年细微的挣扎,薛怀骤然回过神,松开少年的手,目光凌厉地看向床榻上睡得香甜的少年,眼神晦暗不明。

薛怀脸色沉沉,小腹处烧得他越发难以忍受,神色复杂地打量了少年一番后,转身离去,步伐急促。

翌日,容惑如同往常般从听讲堂回来后,便去了薛怀那边,容惑轻轻叩响薛怀的房门:“师尊,我来修炼了。”

连续着叩响了几次门,屋内无人应答,也无人出来开门。

不在吗?往常这时薛怀一般要么是在修炼,要么是在屋内看书,应该不会不在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