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被上锁,陆桥的一只鞋还被遗落在外,因为动作过大,裤腿上的小夹子扑簌簌掉落一地。
他冷不丁呛了一口自己的口水,剧烈地在杭朔怀里咳嗽起来,“你,咳咳咳,不要脸”
男人有些无奈,“我还没动呢。”
陆桥急着回去,他在小隔间里推了杭朔一把,“起开!”
隔壁拿纸蹲坑的何天一:“?”
陆桥身上这件仿罗马制的灯笼袖小衫,唯一能控制开口的只有根软趴趴的细绳。
只要带点力气揉几下绳子就会解开,半脱不挂地袒露着。
杭朔看到他锁骨下方有一颗小痣,黑黑的一小点,像是画家挥毫,不经意间溅上去的一小滴墨汁。
他轻覆上去,陆桥身子像触电颤了颤,咬紧了牙关。
杭朔:“!”。
男人舌头吃痛,倏地松开嘴巴。
陆桥冷冰冰转过脸,嫌恶地甩掉还藏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怒声呵道,“别亲我,您有病?”
今天晚上怎么来个人就想对他动手动脚?
杭朔舌头上流下一丝血星,荡漾在嘴里又涩又咸。
两人中场休息。
陆桥把刚才男人翻上去的衬衫狠狠扯下来,绳子系得死死的。
杭朔懒散靠在墙上,手里还提着他的一只鞋。
男人他把鞋正正丢在陆桥面前,“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