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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姐不屑地摆手,“你做梦都想的应该是站在台上。”

许柏言点头如捣蒜,“姐姐说得太对了,人得志向远大。”

红姐对马屁基本免疫,她疲惫地揉揉眼,摘掉眼镜慢慢站起身来,气势逼人。

“最重要的是,我不管你以前玩的多开。从今往后,在你会出现在谁的床上,或是谁会出现你的床上之前,都请和我打下报备。”

她审视着面前的男孩,眼中似有寒光,“如果已经糜烂了一面"

“那就把它割去。”

许柏言轻轻推门走出办公室,脑子里还是蒙蒙的。他冷不丁看到墙角下那个闹着要找红姐的男孩,此刻正默默蹲在花盆边上。

他们两个不是一队的练习生,但也打过几次照面。这小子一头白毛,在公司里打过几次架,给人印象深刻。

现在他戴着鸭舌帽正哭得双眼通红,听到有人从房间出来抬头看了眼,见是没什么交集的许柏言就又赶紧别过头去。

许柏言和他不熟,他快步走进电梯,离开了公司大楼。

按理说从小开朗的人总会有点远大目标,但许柏言却独独缺少梦想。

因为摆在它面前的选择有两个,一个是成为许柏霖,一个是超过许柏霖。

“因为有柏霖在,柏言少走了很多弯路。”

他们的父亲经常这么说。

后来他没有成为大哥,也再没机会成为大哥。

母亲也从那开始就对他置之不理,许柏言只要平安活着就好,其他的事情都由他自己来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