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一时间突然怀疑自己是不会出现幻听。

月冈的脑袋上顶着一串问号,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天泽鹤一向旁边移了一步让出了在后面的山下谷一郎。

“你醒了,月冈。”山下谷一郎两步上去,他怀里还抱着貌似是婴儿的东西。“孩子很像你,卷卷的毛发,不然就叫卷卷吧?”

“什么?”月冈路人的大脑在此刻当机,他因吃惊而睁大的眼睛被山下谷一郎误以为是想看孩子。于是,他将怀中的孩子放在在了月冈路人的枕头边。

然后月冈路人一偏头就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黑色圆眼睛,还有它那长嘴和白色蓬松的卷毛。

艹——!羊驼!

垂死病中惊坐起,月冈路人猛的睁开眼,没有顾得上身上的伤口,噌的一下里面起身朝四周看去。

很好,熟悉的公安医院,熟悉的消毒水味。没有笑的奇怪的天泽鹤一,也没有抱着小羊驼的山下谷一郎。

确定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后,月冈松了一口气,这时他的大脑才反应过来接受到了身体上的疼痛指令。

“疼疼疼——”,月冈路人眼泪汪汪的嚎叫起来,像一条半死不活的咸鱼重新瘫倒的病床上,他用眼神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失去高光。

萩原研二推门进来是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面,自家的同期像一只被冲上沙滩连挣扎都不愿意的懒鱼,即使是缺水口吐白沫了也只是干瞪着眼。

萩原半垂着眼,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看到同期现在的这幅模样实在让人心疼。于是,贴心的萩原研二走前去顶着月冈路人疑惑的目光,轻轻的将被子拉上,盖住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