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已经走出一段路的两人又倒回去将月冈路人掉在地上的‘老婆’重新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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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去接孩子们吗?”织田作扶着与月冈路人进来自己的房子内,用差不多五分钟的时间终于从孩子的玩具箱里面找到了失踪已久的医疗箱。

“我把孩子们暂寄到了上原君那里,已经说了明天早上去接孩子们回来。”织田作从医疗箱里取出消毒用的酒精,在确认好几遍的确没有过期后才给月冈路人用上。

“稍微有些刺激,请忍耐一下。”织田作之助轻轻将月冈肩膀伤口碍事的衣物剪开,露出的伤口让织田作拿着剪刀的手一紧。

不过又稍稍松了一口气,虽然看着恐怖,但并没有伤到骨头。按照月冈路人的恢复速度,应该不用几天就可以治愈。

月冈路人看着织田作脸上严肃的表情仿佛在面对什么生死大难题,倒是有些乐起来。他用一边还好的手在自己的肩膀出比划了一下。

“这一下本来应该会要将我手臂差不多切下来的,幸好我反应及时,不然还要麻烦你帮我缝上去——”

“嗷——”月冈路人脸上的五官都因为突然的疼痛皱在一起,酒精触及到伤口像是水滴到热油锅一样的反应。如果诸伏景光在的话一定会用浑身上下没有一个毛没有竖起的猫来形容月冈,然后面不改色的把酒精倒上去。

不过,在这里的月冈路人是无法享受亲亲好同期的安慰了。在这屋子里唯一还有呼吸的第二人正在专心致志的清理着伤口,低着头的织田作之助完美的错过了月冈戴着幽怨的小眼神。

即使是看到的织田作也是无法理解月冈路人现在想要撒娇的心情,是的撒娇。月冈路人可是那种因为手指被划伤就朝萩原研二撒娇说不想洗完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