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祎很谨慎地偷偷看他,总觉得白宴好像在短短的几天内变了一些,被某种从容和安宁包裹住了。
选手下台的时候,粉丝已经被统筹带出了现场,两家媒体见缝插针地约了随祎的专访,问了几个关于only不痛不痒的问题之后,就追着随祎后续的计划。
小陈不在,随祎干脆正面拒绝,只说:“目前都不确定,专辑还在做。”
休息室里没有人,随祎在桌上翻了半天才找到小半瓶卸妆水,用纸巾蘸着擦了擦脸。
卸妆水和化妆品的味道很难闻,镜子里的随祎皱起了眉。
放在一侧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随祎打开和白宴的对话框。
白宴大概是下台就给他发了消息,几条消息堆叠在一起冒出了提示。
[白:随祎。]
[白:随导师。]
[白:你这样取名字会被粉丝发现的。]
[白:要不然微博也改成随便好了。]
[白:你取名字真的好随便啊。]
随祎怔怔地看着屏幕,许久才回过神,摸了摸鼻子,把账号切了回去。
对话框里一切正常,袁圆五分钟前还在一口姐一口随便地喊她,像是什么都没发现。
[sy1:你怎么知道的?]
[白:不告诉你。]
白宴很难得地和他开玩笑,过了一会又说:“谢谢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