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站着的保安小跑着开了车门,随祎跨过车子底部的台阶,很轻松地下了车。
白宴站在原地,感觉心怦怦个不停。
尖叫声和快门声交错响起,气氛躁动得让他想混进去,跟着人群喊一句随祎的名字。
或者看过来一眼也行,白宴呆呆地停下脚步。
保姆车稳稳停着,另一个人越过保安,也从后排下了车。
易圣卿小跑几步,跟上随祎的速度,在他身后半米的位置走着。
白宴心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有种难以形容的、沉甸甸的负面情绪取代了已经在喉咙边的、随祎的名字。
他觉得心脏酸涩得像是被利器绞住,又好像表达不出来这种感觉,于是只能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会,平静地回过头去,找组织录制的工作人员。
白宴木然地往回走,余光里瞥见自己的手背,苍白里带着点乌青的血管,没什么生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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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打酸了
第31章 “你怎么了”
随祎走下廊桥的时候,保姆车像往常一样在出口的位置等着,他从最后两节台阶跳了下去,心脏轻盈地飘着。
空气的味道好像都不一样了,余光里机翼旁边的天色蓝得要命,很有夏天的感觉。
他越过小陈的位置,自己给自己拉开车门,易圣卿在座位上坐直了,神情很拘束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