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好好的?”随祎的嗓子有点哑。
“和你无关吧?”白宴觉得好笑。
随祎拽着人不放,白宴只好转过身站稳了对着他,恢复了平稳的声线从额前传来:“……这么久没见,也不打个招呼?”
白宴回想起刚才在会议室里像机器人一样巡逻了一圈的随祎,觉得被诬蔑的无奈。
“我没有别的意思,”随祎往他这靠了小半步,遮住了一部分吊顶上的灯光,“就是……”
白宴心里又开始一下一下地猛跳,被拽着的手微微发抖,闭了闭眼打断他:“随祎!”
随祎居然低眉顺眼地闭了嘴,垂着眼睛看他。
“我和你分开已经很久了,”白宴一字一句道,“无论是我做什么,还是你做什么,都和对方没关系,你懂吗?”
随祎沉默地看着他不说话,跟刚才盛气凌人的样子截然相反。
白宴抬起另一只手,一个一个掰开他的手指,刚洗完的手在棉服上留下几点水渍。
随祎有点绝望地看着他,原本就不太好的脸色更难看了,卫生间里还是很冷,寒风吹过沾上了一点水的手掌,微微刺痛的凉。
--------------------
老套的破镜重圆,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