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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刍一言难尽,他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生气是必然生气的,但是宋怦怦的话让他也无法发作。他们确实应该找个家里不会来人的时间。

“那你们也太过分了,好歹问一下啊!就算为了我,那也问问清楚啊。”金然心疼的给钟刍捂着脸,“刍哥还疼吗?”

钟刍瞥了一眼宋怦怦,又看着金然担心的样子,轻轻呼出一口气,“不疼了,没事。”

看着江可铭被金然拉到一旁责怪他,钟刍拿着冰袋捂着脸,看着宋怦怦声音不大几乎被金然的声音盖了过去,“当初你在剧组能碰见江可铭不是凑巧。”

宋怦怦僵着看着钟刍,钟刍翻了一面毛巾在包着冰袋继续捂住脸,语气和声调不带一丝起伏,“你希望他瞒着别人的时候,他或许也是这样想的呢?”

宋怦怦已经习惯钟刍对谁都是没有语调和情绪的样子,但他说的话让宋怦怦无所适从。

江可铭和小学生一样双手放在双膝上即使是一坐下去深陷的沙发他也笔直端正的坐着,“对不起,姐夫。”

钟刍看着宋怦怦拉着妻子进了茶室满意道:“没关系。”

只要一个点,所有的线都是能抽丝剥茧出来的。

江可铭当初听见瞒着金然,那是最好不过的,他表姐确实迟钝但是不蠢。

“所以江可铭没朋友吗?”

“怎么可能!”金然不懂宋怦怦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说江可铭小时候就是个小霸王一呼百应,就那次打架事件变成集体事件就看的出来这个带头的人有问题啊!金然抿了抿嘴,她忘了宋怦怦不知道打架事件。

宋怦怦愣了一下,拿着瓷杯不知道该不该喝。确实,当年她问他的时候,他只是沉默,而她误以为那是默认。而那些没人陪他玩的那些,也正常。就像她和金然也没一起玩过户外的运动。天呐,宋怦怦内心微妙的起了变化,喝了一口红茶压了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