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开心或者不高兴的表情，他的无意识小动作，他打游戏的操作，他说话时的音调起伏。

“一开始不确定，现在发现还真的是。”

“哈？”完全听不懂杜可在说什么。

杜可手指轮流点在桌子上，“我先问你个问题。当初我们副本那帮人老死，你知道持之以恒是叶恒吗？”

“当时不知道，后来反应过来的。”沉默了一会。

“所以，叶恒真的想追回你啊？”夏煦不怀好意的捧着杜可的脸。“我还以为他是不甘心少了一个爱慕者。”

“…我也怕他是不甘心。”垂下眼眸，灯光下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片阴翳。“毫无保留的事情干过一次就好了。”

那个笑起来有点幼稚，常常给人带来快乐的杜可。真的不适合露出难过的表情。夏煦明白杜可说了那么多，只是为了让自己赞成她的行为。她自己都明白，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是另一回事。突然有点羡慕了啊。

“杜可你那么美好。”夏煦温柔的看着杜可，眼里蕴出的柔和和月光一样。“可以的话我也不想让你受伤。你说毫无保留的事情干过一次就好了，你知道你现在的行为是什么吗？你还是在试探，他要是通过了。你还是会不遗余力的喜欢。”叹了口气，“你还是在同样的地方摔两次。”

杜可转动眼眸，氤氲雾气，眨动眼睛就会掉泪珠，委屈的看向夏煦。

夏煦有些懊恼，她是多不会说话安慰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夏煦有些激动，“我的意思是，忍不住就不要忍。摔两次就摔两次。人生那么长又那么短，不能丧失喜欢和热情。”

“你看，跟一个人在一起要承担很大的风险，你和那个人的结局是未知的。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尽管这样你还是想要和他在一起，哪怕是一天，一个月，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