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像盖在电饭煲上的热气,快要烫伤了。
钟刍感受到了金然的僵硬,后知后觉发现这不是梦,她没有在梦里那种会回抱他。
他徒然收回动作,绷直的身体,不自然的咳嗽。“对不起。”
比起金然,钟刍更像受惊的小兽。
这一认知让金然充满了好奇,她的凑近地问道:“你是把我当谁了吗?”她的脖颈仿佛还留有余温。
金然放大的五官,钟刍眼神闪烁,呼吸急促。“以为是枕头。”
“噗。”金然冷不丁的脑补了,钟刍这样清冷的人在睡觉的时候是抱着枕头啊。
许久未见,他们有一点不自然。
钟刍心里转变多了失落,为什么相处没有之前自然了,是时间让他们相隔更远了吗?近在咫尺的人,心的距离恍然如梦,天各一边。
金然推着他下了车,看着钟刍走的很慢跟在她身后,她有点无奈,“钟刍,我不认识你家。”
钟刍加快了几步,带着金然进了小区。
是个平层,一进玄关,迎面的客厅背景是全景落地窗,要是白天天气好能看见窗户外一望无际的江边。房子的风格是简约现代,冰冷的不近人情。
像极了钟刍的性格。
钟刍给她拆了一双新的拖鞋,走了两步,t桖被拉住。
“怎么了?”钟刍只是侧目,没有转过身体。
背后贴上一具带着热意的柔软,玫瑰味弥漫在空气中,环绕着他,仿佛置身在玫瑰园。
腹部交错着她的手臂。
“其实刚见到你的时候就想那么做了,但是人好多哦。我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