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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色皮肤的男孩脸色不情愿,微微瞥到一边,耳钉闪了一下。“晦气。”

许心蕊忽略了他,看向蜜色皮肤长相斯文的男孩,“小笙哥来江株怎么没找我啊?”

“昨天来的,在阿刍这。”褚笙笑了笑,看了她们几眼,收回视线。“真巧。”说这话还不往钟刍这看了一眼,最后两字充满了戏弄。

尤其是看的还是同一场电影,还是前后排。

钟刍和金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无论怎么解释都像越描越黑,江株市可是走几步就有一个商场的地方,他们几个都不觉得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八成这两个人是私下说好的。

可能第一次约会不好意思,所以拉上那么多人。完全不去想一边是老师临时说的没作业,另一边是难得他们都来江株找他。

还在广告时间,电影院光线还没暗下来。

小糖糕:心心是啥情况啊?

可爱你了:同问,八卦,好奇。

许心蕊也没打算隐瞒实话实说的打字。

突然能吃:每年暑假我要回上京,是爷爷院子里的邻居。

可爱你了:啊?那你其实和钟刍也是邻居?

突然能吃:没有,只见过一两面。

说的含蓄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是上京那种好几个四合院的大院。许心蕊和丁辻一的长辈是同僚,一个部队的。见面次数更多,但是回回都掐架,家长就喊了另一个大几岁的哥哥管他们。那个大几岁的哥哥就是诸笙。

许心蕊位置震了一下,怒气冲冲回头望去。

“不好意思啊。”丁辻一收回二郎腿,耳钉和他一口白牙笑的耀眼又十分欠扁,还用口型轻声说。“男人婆。”

诸笙扶额,为什么辻一就像个小学生。打又打不过,还喜欢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