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刍甩过一叠纸。
他从来不会干那么不绅士的事情,他每次给金然东西不是轻手轻脚放在她面前,就是递给她。
他是第一次甩给她东西。
她居然觉得这一刻,钟刍a爆了。
钟刍其实没想甩给她,只是一方面觉得恨铁不成钢,一方面站起的时候没控制住力道,资料就这样“飞”过去了。
班里难得躁动了,谁能想到听话的好学生也有被罚站的时候。
政治老师脸色不太好的盯着钟刍,痛心疾首的开始上课,
金然扒拉了刘海,心里有一丝奇妙,她不能理解的情绪。
昨天,有个好友验证提醒她要她带资料别忘了,她还是忘了!
现在突然反应过来,好友来源是班级群,而那个人的昵称是z。
好像是钟刍?和她一样拿姓当昵称的人,班里确实只有她和钟刍。
不知道是愧疚于钟刍,还是不辜负他。她这一节政治课听得比以往任何一节课都要认真。
下课了,她去小超市的时候难得没有叫上任何一个朋友,本来她这种怕寂寞的人,无论去哪都喜欢拉上她们,而现在她飞奔迅速,裤脚带起的风。
钟刍站了一节课,腿肚子还是有点酸,刚坐下没多久,他的同桌气喘吁吁地回来了,要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