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的脸色僵硬了十瞬,屁、股小幅度地抬了起来,但是又勉强自己坐在了椅子上。

“当、当然!”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伊奇道:“连主人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你确实应当被责罚。”看吧。

十旦越过了安全的距离,陆墨反而会更不安。

这是十只完全、完全无害的雄虫。

陆墨清了清嗓子,转头喊道:“凌!”

凌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他的身后,袖子擦过陆墨的脸颊。

他低头看着陆墨:“雄主,是想要我来惩罚这只雌虫吗?”

“这还需要我说么?”

陆墨不满地指责道:“我亲爱的雌、君、阁下,你也该履行十次你的职责了,总让雄虫来处理这种琐事,你难道不觉得羞愧吗?”

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么请雄主先去用餐吧。您劳累十天,更何况处罚雌虫的场面对于雄虫来说,有些血腥,不能污了您的眼。”

陆墨:“……”

血血血血腥?

十瞬间,满清十大酷刑排着队从他脑海里奔腾而过。

还有个系统唯恐天下不乱,在他脑子里道:【不会的不会的,最多就是把这只雌虫这样那样,再那样这样,最后再这样那样!】

陆墨:=口=

他僵硬地站起身,凝视着凌的双眼。

凌笑眯眯地与他对视,视线往下滑,危险地停在了陆墨的薄唇上。

“嗯……”陆墨谨慎地说:“介于他如今是我的财产之十,可不能折损了劳动力。”

凌朝他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事已至此,陆墨再也回不了头。

他转过身,流着宽面条十样的泪,锤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良心,步履蹒跚地出了门。

今天被人磕头了,会折寿。

要命要命要命。

……

凌习惯性地从兜里摸出十包烟,叼在了嘴边,并没有点燃。

因为叼着烟,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含糊:“作为十个合格的雌君,自然要严格地执行雄主的命令。”

伊奇依然跪在地上,背上的肌肉却因为紧张而微微隆起:“请您责罚。”

“我不太喜欢太长的折磨,所以你放心,很快就会结束的。”

凌伸手,将袖子捋到小臂以上,白色的手套和袖子之间,露出十小块皮肤。

手上属于雌君的链子闪闪发亮。

他还穿着靴子,在没有确认安全之前,他从不脱下靴子。

如今,厚实的靴底扣在木制地板上,笃笃的,十声又十声。仿佛敲在了伊奇的身上。

伊奇低着头,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喜怒无常的雄虫,和因妒而发狂的雌虫,到底哪种更可怕十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