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肖锋镝叹了口气说道,“她逃走了。这种厉鬼不好对付,我目前手头又缺东西,只能给她造成一点不轻不重的伤害,要不了两天就能恢复了。”

虽然有点遗憾,但人家帮他保住了500元,方时清还是挺感激的。

“那个,大佬啊,这个小东西上有什么玄妙吗?还能用第二次不?”

他把那个娃娃捡回来,看了半天没也发现什么奥妙,于是厚颜打听道。

“不能再用了,”肖锋镝说,“说穿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很常用的手法——我把你的血滴在这个假人的心口,又让它沾染了你的气息,这样那个厉鬼就会把假人当成你。像她那种横死的女鬼,最喜欢吸食你这样的童男精气了。与此同时在里面藏点驱魔香的香灰,她不慎吸下去就会受伤。”

“……你怎么知道我是、那个,‘童男’???”

“哦……难道不是吗?”

“……”方时清欲哭无泪。他确实是处男,就他的条件,能玩上游戏已经不错了,哪可能去与女孩子进行交往?

后半夜无事发生。方时清最后歪在稻草堆上睡着了,直到天亮时被肖锋镝拍了起来。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盖着肖锋镝的外套,他不由得想,不管怎么说,这位大佬人还是挺好的。

不远处,公鸡正抖擞精神站在架子上打算打鸣;而母鸡昨晚蹲的地方赫然落了一颗圆润光滑的鸡蛋。

方时清一下子振作起来,高高兴兴地收了蛋,开始打扫鸡舍、准备给动物喂食。

肖锋镝也从稻草后面钻了出来站起身,扭了扭僵硬的肩膀。方时清一边忙活,一边和他搭话:“大佬啊,也就是说,就这么把鸡留在这里多少还是有点危险吧?要不我还是,暂时每晚都把它们搁在道具栏里吧。”

“呃,”肖锋镝态度微妙地低头,似乎在看着自己面前的道具栏,半天才道,“放在里面太久的话,不会憋死吗?”

“……所以说,游戏里的动物是不会死的……”

收拾妥当之后,方时清请肖锋镝去屋子里坐坐喝杯水,然后差不多就是去公告栏那边集合的时间了,正好可以一起过去。

这一回对方没有拒绝。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农场小屋门前,方时清一开门就愣住了——

室内一片狼藉,之前搁下的水盘打翻在地,两只动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