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节_352.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蛰伏 旧月安好 3348 字 3个月前

现在无论我做什么事情都是于事无补,人在他们手上,一时半会肯定出不去,还不如省着力气留着看事态怎么发展。

我在这里关了差不多三天,以为自己出去的日子遥遥无期,毕竟沈柏腾还不知道是否会来救我,就算他来救我,光谈判的时间都不知道要多久。

正当我坦然面对这些时,在第三天内,便有人来我房间,对我说童谣想和吃饭。

我听到这个消息挺惊讶的,我想着,之前不是见过一面了吗?她看上去并不怎么喜欢看到我,怎么突然间要请我吃饭了。

说实话,我有点好奇。

但也没有多问什么,既然人家来请了,我自然也跟着他们出了这关了我三四天的屋子,刚跨出这扇门,我才发现原来我并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一栋复式别墅一般,可当我走出这栋屋子,我才发现,我现在做居住的地方,已经超出我所想象的范围,我住的确实是复式别墅确实没错,可这栋复式别墅只是这地方一角,隔壁全都是园林式房屋,环境优美,亭台楼阁,这里所占面积有几个塑胶跑场大,就算用摄像机来拍摄也未必能够拍到全景。

而且这里面还守卫森严,时不时看到有人持枪在周围面色警惕的来回走着,我连乱看一眼都不敢,便只能谨慎小心的跟在童谣派过来接我的人身边,走了一段路后,他们将我带入到一到一栋别墅的三层楼,把我放在门口后,带我来的人便离开了。

反而是站在门口候着的工作人员对门口的我说了一句:“梁小姐,您请随我来。”

我还在处在发愣中,不过还是随着工作人员走了进去,到达一间房门口,工作人员便敲了敲门,里面有人问了一句:“谁。”围乐他划。

工作人员在外面说:“是梁小姐来了。”

这句话刚落音,里面便有人将门拉开,看到是我后,便带着我往里走,来到一间卧室门口。

卧室门口并没有门,只有一块幕帘,从帘子内看进去,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张非常大的大圆床,床上躺着一男一女,我看不见他们脸,只看到被绸缎面料的被窝内表面一高一低的起伏着。

此时房间内的所有的仆人和保镖全都要退了下去,这个时候那张床上终于有了动静,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从被子坐了起来,我被这突然的画面,吓得下意识往后退了一小步。

可那男人就跟当我不存在一般,当着我的面穿好衣服后,便弯下身朝床上的女人吻了一下,随即才离开这间房间。

我以为这张床上躺的只有一个人时,可紧接着又一个男人从床上坐了起来,而童谣被那男人抱在怀中。

她乌黑的卷发缠绕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妖娆的身体也紧贴在男人怀中,她脸上还有些不正常的红晕,媚眼如丝的瞄向站在幕帘外的我,她说:“你来了。”

我看到后,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一幕我以前在会所工作时也经常见过,可一个女人床上躺着两个人,说实话,这是很少见的一件事情,特别是此时抱住她的男人更让我惊讶外加意外。

童谣见我目光始终盯着抱住她的男人,她笑声如银铃,手在男人冷硬的侧脸上温柔抚摸着,她提醒我说:“梁小姐不觉得这样盯着我的男人很不妥吗?”

听到她的话,我立马收起自己的视线,低着脑袋说:“那我先回避一下。”

童谣却出声说:“不用了,也没什么好回避的。”

她说完这句话,便抱住他的男人说了一句:“把衣服穿好。”

那男人低声说了一句:“好。”

便小心翼翼将童谣放下,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去为自己穿衣服,而是从床上的扯了一件真丝睡袍披在童谣性感的香肩上,避免她着凉,才起身穿好衬衫从床上下来,童谣便慢条斯理的系好身上的水袍,也跟着下床后,男人动作熟练的她将卷发扎好,便退在了一旁候着。

精神很好的童谣见我站在门外不动,便瞟了门口的我一眼,笑着问:“进来呀,梁小姐千万别避嫌,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就好了。”

听到她这句话,我只能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朝着阳台外走去,我只能跟着她去阳台,不过在童谣彻底进入阳台时,我侧脸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他也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任何慌乱和耻辱,好像这种事情是理所应当。

不过我想到以前,他对我也是这般的百依百顺,也就不用觉得奇怪了,原来是有人调教出来的。

所以他在当我助理期间,才这么有经验的将一个女人照顾到面面俱到。

我冷笑了一声,便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进入了阳台。

童谣早就在那里等我了,她正坐在椅子上悠闲的喝着咖啡,目光欣赏着天边处蓝天白云。

她指着对面的椅子说了一句:“坐。”

我看了她一眼,只能按照她的话坐了下来,童谣为我倒了一杯咖啡,可倒完后她忽然想起我是个孕妇,便笑着说:“不好意思,我给你换杯白开水如何?”

我客气的说:“不用,我不渴。”

她见我这样说,也没有再勉强,而是继续笑得神秘而诡异的打量着我,她说:“刚才外面的男人你应该不陌生吧。”

我不卑不亢的说:“当然,他曾经是我的助理。”

童谣说:“也对,你当然认识,这个男人毕竟服侍过你一段时间。”

听到童谣的话,我立马抬起脸看向她,她也丝毫没觉得自己说错什么,反而问我:“感觉怎么样?调教得完美吗?”

我解释说:“童小姐别误会,我们之间是很单纯的关系,他也只是我的助理。”

童谣笑声渐冷说:“不用解释了,我亲手调教出来的男人我自然清楚,你们之间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也更加清楚。”

她说完后,见我不说话了,便又问:“你现在一定很奇怪,这个男人和我什么关系是吗?”

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童谣说:“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爸爸的得力助手,我亲手挑中的男人,从我十八岁成年开始,便一直跟在我身边服侍我,可虽然是我的未婚夫,可并不是他一个男人,对于我来说,只不过是我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而已。”童谣悠闲的端起手中的咖啡杯说:“可我童谣这一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碰我的东西,特别是碰我的男人。”童谣再说这句话时,拿住咖啡杯的手紧了一分,脸上的笑也消失了,她眼神如鹰一般瞄准我,眼睛里面明显是厌恶。

我也没有再解释,而是直接问了一句:“你想怎样。”

童谣冷笑说:“当然,我现在并不能拿你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