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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傅延昇接到徐一舟电话,说司氏那个案子在审讯时遇到了一些问题,要他帮忙。

“证据不都全了么?还有什么问题?”傅延昇纳闷。

“有个关键信息得司泽开口认,但他不肯说,还要求见宋溥心一面,你也知道阿心他……”徐一舟欲言又止。

“审讯组都没办法,我去了又能帮上什么忙?”

“任局说最早报这件事上去的人是你,你对这两人的关系比较熟,所以让你过来调解一下,具体的等你来了再说吧。”

“……”

听说昨夜又下了场秋雨,傅延昇下了飞机,觉得有些冷,裹紧风衣到停车场,接他的车已经在指定车位等候。

“哟。”徐一舟见了他上下打量,“怎么看着憔悴了?”

和戚屿分开两个月,傅延昇日夜承受着异地恋的煎熬,能不憔悴?

“是不是想你那位戚家少爷了?”徐一舟笑问。

傅延昇不接话茬,上了后座直奔主题:“司氏的案子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徐一舟收起调侃的口吻,仔细解释了一遍前因后果。大意是说,司泽猜到宋溥心是他们送去的间谍,忽然执拗起来,还威胁赵昀峰带宋溥心来见自己,如果宋溥心不肯去,就把他们俩在床上那档子事都交代了。

傅延昇冷笑一声:“那混账还没认清形势?谁tm给他的底气提条件?”顿了顿,又森然道,“我们为这案子鞍前马后埋伏了两三年,就差把结案报告写了,审讯组还要不到当事人一个口供?赵昀峰就这么没用?”

徐一舟劝他道:“行了,谁都知道当年审讯术测试你分比他还高,任局也夸你有天赋,要不是你自己选择来情报部门,今天坐赵昀峰那位置上的人就是你了……何况你对阿心的遭遇了解得比别人都多,让你来处理,也算最大程度照顾他的脸面了吧。”

傅延昇不置可否,沉默了一瞬,问:“阿心怎么样了?”

徐一舟叹了口气:“还在修养。”

“在临渊公寓?”

“嗯,江晓又给他换了两个心理医生,”徐一舟迟疑着说,“不过我听说他的状况依然不大好。”

傅延昇皱眉:“还有轻生念头?”

“那倒没了,”徐一舟摇头,“但他不信任医生,不肯开口,你知道,这种心理疾病也得病人愿意主动配合治疗才有疗效,否则光配点抗抑郁的药物,治标不治本。”边说边点了点自己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