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嶂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又在楚越溪耳朵上拧了一下,最后低下头轻轻地在楚越溪唇上亲了一下。

他觉得那唇瓣有些干,便干脆自己含了口水渡了过去,楚越溪朦胧中感觉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喉间滑入,终于缓解了一些嗓子的灼痛,不由得想要更多,迷迷糊糊地就抱住了秦嶂。

秦嶂怔住了,看着这黄鼠狼已经没了意识,却笨拙地搂着自己的脖子主动起来,只觉得这一幕隐隐地有些熟悉,突然一道灵光划过了他的脑海让他终于想起了某个他曾经做过的梦。

原来那也不是梦啊……这小子除了那次偷亲之外,竟然还偷偷干过这事……

秦嶂呼了一口气,歪着头打量着躺在床上难受的一直在哼唧的楚越溪,最终挑了挑眉,轻轻地嗤笑了一声。

“之前倒是便宜你了,结果让我自己白白忍了那么长时间,没想到居然是你先来趁火打劫的,这笔账以后再给你慢慢算。”

说完,他在楚越溪脸上捏了两把,最终又含了一口水,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二次早上,楚越溪终于醒了过来,只觉得身上无比沉重,每一寸筋骨都在叫嚣着疼痛,不仅如此,那一阵阵袭来的虚弱感是如此真实。

他皱着眉深深地吸了口气,刚想要撑起身子,突然指尖碰到了一条毛绒绒的东西。

楚越溪惊呆了,连忙朝着身下看去,果然看见了一条黄色的大尾巴。

不好!现原形了!

楚越溪吓得面无血色,慌忙朝着一旁看去,并没有看见秦嶂的人影,心里这才松了口气,随即眼中划过一丝阴郁。

该死的女人,也不知道从哪找到了帮手,竟然压制了自己的法术,看来宋氏是留不得了,否则自己的身份早晚有一天会暴露,原本没想伤她性命,不过奈何她自己找死……

楚越溪艰难地起了身,踉踉跄跄地走到一旁看了看镜子,只见不仅是尾巴冒了出来,就连耳朵也是如此。

不仅这样,此时在他眼下还透着一片浓重的青黑色,他知道那是黄鼠狼特有的黑眼圈,藏都藏不住。

楚越溪恨恨地一咬牙,若不是他刚刚把内丹分化出去,不过一点小反噬而已,又哪会搞到现在这么狼狈。